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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，”程奕鸣回答，“严妍能不能出演女一号，程子同会中什么陷阱，你在这两个问题里面挑一个吧。”
符媛儿脑中灵光一闪，似乎要抓住什么，但又抓不住。
严妍诧异。
“她们俩究竟是抢角色还是抢男人？”
“钰儿睡着了……”
“可以吗？”她继续问，“我说的是，可不可以跟你提要求？”
“不强迫不强迫，我这就再去好好劝说严妍。”他只能这么说。
她们就这样进入了室内看台。
“明白。”经理放下了电话。
吴瑞安猜到她的心思，勾唇轻笑：“你怎么就不想一想，也许坚持改戏的人是我呢？”
可怜的相亲的男人，仍痴痴看着严妍的身影，久久无法回神。
程臻蕊噘嘴：“我这次回国，见到的程家每一个人都这样说。”
符媛儿平稳一下气息，“你担着于家的秘密太久了，说出来吧。”
程奕鸣勾唇冷笑：“不用看了，吴老板已经将女一号的合同卖给我了。”
“严妍，你别血口喷人！”朱晴晴立即反驳。